~幻笑~ 樱色桃李

all邪联文《山雨欲来》第三部分

【梁湾】

我凭借我背上的纹身,在汪家内部获得了很多人的拥护,尽管我知道他们都不是真心的,只是想要推翻现任家主,所以才将筹码压到了我这个初来乍到没有根基的人身上,这样我一旦真的上位,就会成为他们手中的傀儡。

他们为此一个劲的吹捧我,说我的血统多么的纯粹,说我长的多么的好看。

我只想说你们能换几句话夸人么,老娘听的耳朵都快起茧子了,而且,在夸人的时候能不能把眼里的不屑收一收,当我是瞎的吗?

呵呵。

不过,他们为了在其他人面前给我树立起形象,明面上就一定要给足我面子,一旦反驳我的决定就等于是自扇耳光,也因此,我才能光明正大的带着易容过后的解雨臣混进汪家核心——昆仑山。

在吴邪的计划里,我只要带解雨臣进来就好了,联络什么的,都交给他。

所以之后一段时间,我就整天吃喝玩乐,坐看解雨臣玩躲猫猫似的躲着汪家人发信息,配合他糊弄那些不知情的汪家人。

讲真,相处的久了我甚至觉得他们有些耿直的可爱,但是这种可爱也补不上他们脑子里的坑。

 

【黑瞎子】

墨脱

外面的风刮的正寒,墨脱一年八个月都是大雪封山,我看着远处的雪山有几个小小的黑点,什么时候人...这么多了呢?有意思。

我打开柜子的暗格,掏出一把枪。枪身冰冷,但是...马上就会热了。检查了子弹,我带着枪走了出去。

雪山上白茫茫的一片,看着那几个黑色的人影,我心里笑着,瞧不起人还是怎么着,连伪装都免了吗?

那些人走的很快。会是谁呢?我咧嘴笑着。管特么是谁,脑门上来一枪,就是粽子也能上天。

我轻声快步地走到一个小雪坡后,看了看吴邪住的屋子,他没有出来。哈,看来回头还得再调教一下,这么长时间危机意识居然下降了这么多。我有看了看那几个人影,明明距离接近了这么多,怎么还是这么模糊?啧。

又等了一阵,我看清那是七个人,每个人手里都配有枪。呦呵,我笑着,AK-47,欧洲能搞的最好的枪,看来为了对付小三爷也是下了功夫的。

我从那个雪坡饶到后面,悄无声息的来到那七个人后面。咧嘴笑着,一群废物。

不是花儿爷的人,也不是汪家的人。我打量了一下他们的手指,和正常人毫无诧差异,不是张家人。

哈哈,那不就好办了,我抽出匕首,反手握住,捂住一个走在后面的人的口鼻,匕首一下刺进那人的心脏,看着那人渐渐没有力气却还在苟延残喘,在他耳边轻轻说:“十环。”真是有趣啊。

前面打头的人立刻发现了我,立刻端起枪,扫射过来。卧槽,六了,AK-47用来扫射一个人,还真是看得起我。

我立刻翻身躲到雪坡后面,然后我听到其他几个人也端起了枪。大意了。

我翻身跳上雪坡,枪口瞄向了一个人,“嘭”的一声,那人倒地,“在上面!”然后又是一通扫射。妈卖批。
我赶紧跳了下来,那雪坡就塌了。几个人被雪呛住口鼻,在那里咳嗽。我顺走了前面那个死人的枪,又换了一个雪坡了上去,:“咯咯咯,回家再吃几年奶吧。”

【吴邪】

这个黑瞎子……房间都是我给他准备的。没有任何人进去过,按理说里面不应该会有武器。看来他瞒了我很多事情。

不过瞒就瞒吧,没有一个人有义务要把他所有的事情告诉另外一个人。他们在瞒我,我又何尝不是在赌他们。很公平,不是吗?

解决那几个人对黑瞎子来说就像玩一样,这点没什么可怀疑的。可是……他们真的会蠢刭派这帮傻逼来?
我站在另一个雪坡上看着他们。

很显然,这一批人只是吸引我们的注意力罢了,那他们真正的目的,应该是……那个东西。

我看着手里的玉佩,不禁笑了笑。事情越来越有意思了。我本以为这个东西应该没用了,想找个机会还给那个闷油瓶子。不过既然你们想要,那我就收下了。



【张起灵】

我漫无目的的四处游荡了很久,我恢复的少许记忆告诉我,只有下斗才能找到自己的过去。因此我每隔一段时间还是会改头换面的混进某个夹喇嘛的队伍里。

这不是为了记忆中模模糊糊的所谓家族的使命,而是为了想起一个人,我的心告诉我,那是我和这个世界唯一的联系。

虽然我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一段时间过去,斗里的一些印记刺激了我的记忆,我现在已经清楚的知道了自己的使命和职责,可我还是没有想起他。

【胖子】

生活如同霍家老宅前的死水,时间如同霍家后院的小河流。一个一成不变,一个呼啦呼啦在飞逝。胖爷我的骨头都懒了,也没见局势有个大的变化。除了汪家拉拢霍丫头这事儿刺激一点之外,北京这边几乎没啥动静——事情正在按着小天真的计划顺利进行着,我每天也就观察观察局势,有时跟小天真用短信这种一点也不经济实惠的东西聊聊天。

时间就这样到了16年的下旬,这具体时间胖爷我记不清了,但那天绝对是一个重大的转折点。

话说我在这北京城过着退休后生活,懒懒散散又有人供着,过得快活的不得了,要说这唯一放不下的事儿,莫过于我那位一直没出现的兄弟了。结果胖爷我福星高照,这天我就在北京城里溜达都能被好消息砸中啰——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夜有所思,日有所见,总而言之,我眼尖的瞅着有个穿着蓝色连帽衫的小哥蹲在霍家门前的那颗大杨树的树荫下,怎么看怎么像我那兄弟。

我当时也是一激动,也没想着这人怎么就时隔一年多出现在了北京城,就拉着这人往旁边胡同一躲。毕竟大杨树下乘凉的人多,人多眼就杂,不好说话。

那人被我拉着也没说什么。等到了胡同,我才转过身来,仔细看那人的面容,但出乎意料的那人长着一张大众脸,毫不出奇。我一惊,触电般的松开手,讪笑着想道歉。但我一想又不对,这小哥可是出了名的人皮面具多,这人给我的感觉那么像小哥,不会是毫无关系的人。我正犹豫着,就听到那蓝色连帽衫的小哥问:“胖子?”

熟悉的声音,这下准没错了。我拍拍小哥的肩膀,“小哥呀,你这一年多去了哪儿?小天真找你找得可辛苦了。”

小哥又陷入了沉默。我无奈放下搭在他肩上的手,心说十年不见小哥愈加不喜欢说话了。

“他还好吗?”

小哥终于找回了他神游的灵魂,愿意屈尊跟我等凡夫俗子交流了。我脑海中突然出现这样一句话,果然和年轻人待久了就是有问题。

“吴邪还好吗?”

小哥似乎是以为我不知道他在说谁,于是更加详细的又说了一遍。我砸吧砸吧嘴,摆出一副这个故事很长的样子,说:“说好也还好,说不好也不好。”

小哥看了我一眼,眼睛里满是执拗。我突然有种想点上烟,对着北京白灿灿的天空,感叹人生的冲动。好吧,我觉得就我那俩哥们儿不知道互相间的感情了。

“咳咳,”我先清了清嗓子,“用一句话来说就是吴邪仍在,天真已逝。”我套用了一下霍丫头的话。话说霍丫头近来总是喜欢文绉绉的说话,听着着实让人别扭。其实吧,这句话我不是很赞成,但是我也无法否认它是错的。我只是想,咱仨一起,铁三角再聚,有什么事做不到?又不是回不去了,是吧。

小哥拍了拍我的肩将我唤回了神,我看着小哥不老的容颜,想着远在墨脱的光头小天真,突然眼前变得有些朦胧。“走!咱俩去买几罐啤酒,今儿个胖爷找着自个儿的兄弟了,高兴!”我拍着小哥的背,大步往前跨,做出一副豪情万丈的样子,“今晚不醉不休!”

我是真心高兴啊。



【张起灵】

“这是一个唐朝的墓。十分规整的唐朝墓,修建在四川的崇山峻岭间,估计是唐朝时候哪位官员的墓。殉葬的规格也没出格,虽然相较普通的平民来说是豪华了些,但总的还是只有主室、后室和两间耳室……”

这次的导师还在滔滔不绝的说着,我突然觉得自己也许不应该跟着考察实习队下来。这里绝对不是像那位导师说的那样简单。这座山承的是昆仑的龙脉,属于上等的龙穴,修建这座墓的人又不是皇亲贵族,那只能是因为这人或是这人手下有着高人。我看了看一脸兴奋的那些学生,觉得自己还是不要说好了,免得打扰气氛。

只要他们不作死,好好的走正道就不会有事。我握紧手中轻飘飘的刀,唐朝的墓,应该是三四个手掌厚的青砖,能逃脱。

跟着他们到了主墓室。主墓室大概三米多高,金丝楠木的棺椁正放在中间,墓顶没有打磨过,有着很粗糙的自然演变的痕迹,看起来这位墓主应该是就地取材造的墓。这间主墓室的墙壁上没有壁画,我也无从得知墓主的身份。之后的路便是通向后殿的,从那里的虚穴出去他们也就安全了。我想着自己还是得离队,甬道中有一处很奇怪,我很在意。

我在最后殿后,所以轻而易举的就离了队。回到甬道,果然,在一副浮雕的下方有一个小小的刻印,大概一个指甲盖大小,刻印的风格和浮雕的风格相去甚远,应该是后来人留下的。

我看着那块刻印,脑海里突然出现了两个模糊的身影。不属于母亲的,而是其他人的身影。我有些迷茫的皱起眉头。

那两个人应该是很重要的人吧,仅仅是想起他们就有一种信任的感觉。

我轻微的摇摇头,决定先关注眼前的事。我仔仔细细的查看了那块浮雕,但显然出了那个生硬的刻印之外,这块浮雕没有什么异常。这很奇怪,依照常理来说,这个刻印应该是有它的意义的,而且这个意义还和我有关。
不过,如果这个刻印只是一个提示,真正的线索隐藏在原本就有的机关里的话,那么搜寻的范围就不能仅仅限于浮雕。我沿着青砖缝一点点摸过去,终于在离浮雕十多步的地方感觉到了一块微微下凹的石砖。按下之后,我往后退一步,把刀固定到地上,防止这机关是向下开的。

好在这次的机关很是常规的开的侧面,我用手电照了一下新出现的第三个耳室,没什么显在的危险。因为是在山中,所以有大型机关的可能性不大,不过还是小心一些。我猫着腰,沿着石壁迅速的到了这第三个耳室。
这个耳室依然简洁。两米多高的墓室中央摆着一个一人高的青铜方鼎,角落里堆了一些瓷器,除此之外就没有什么了。

我朝着那个奇怪的青铜方鼎走去。那个青铜鼎上面雕刻着繁复的花纹,像文字但又不是文字。唯一读的出来信息的只有朝着东面的一小块,那一块是用东夏文字书写的。

“小哥,去北京找霍家。”

我轻声念了出来,这显然是一个人留给他同伴的信息。我淡然的收回目光。这事儿与我没什么关系,不过那句小哥,很熟悉。

记忆中模糊的身影渐渐明了,我盯着那尊青铜方鼎,突然想起了自己似乎来过这里。不过这里原本应该还放满了装着蛇的瓦罐。

眼前的景象开始变得模糊,我接着看到了一个吊着烟的青年蹲在地上拨弄那些瓦罐的样子。幻觉一闪而过,我的记忆愈发清晰。

“吴邪,胖子。”

记忆中的身影明朗了。我有些开心,还好,我想起你们了。

既然知道了自己想要,我也没必要在此逗留。只是我没有身份证,所以要去北京恐怕有些麻烦。

等我到北京已经是好几天后了,我不知道吴邪是什么时候留下的那个信息,不过我知道,我们没有时间了。
吴邪这些年过的怎么样?

我蹲在杨树下,出神的望着黑色的树干。一个胖子突然冲过来拉起我就钻进了一个胡同,我隐约觉得那可能是胖子,于是顺从着进了胡同。不过,他看到我的脸之后没有露出惊讶的神色,反倒缩回了手。我这才想起了自己忘记把人皮面具取下来了。于是我开口问:“胖子?”

胖子惊喜的点点头,拍着我的肩,说:“小哥呀,你这一年多去了哪儿?小天真找你找得可辛苦了。”

从他口中听到了吴邪,我不免有些失神,“他还好吗?”胖子没有回答我,反倒一脸古怪。他也许不知道我说的谁,于是我又重复了一遍,“吴邪还好吗?”
胖子砸吧砸吧嘴,说:“说好也还好,说不好也不好。”

过了一会儿,才继续道:“用一句话来说就是吴邪仍在,天真已逝。”

这是很合理的答案,也似乎是必然的结局。我这么想着,揭下人皮面具,忽然觉得自己或许做错了什么。
我拍拍神游的胖子,看着他含着水光的眼睛愣住了。“走!咱俩去买几罐啤酒,今儿个胖爷找着自个儿的兄弟了,高兴!”他突然大步往前跨,声音有些苦涩但依旧高兴的说着,“今晚不醉不休!”

我看着胖子有些落寞的背影。过去的十年发生的事也许远比我想的要严重,不然胖子不会露出那样的神情。
吴邪,你可安好?


【胖子】

    到了杭州,我才突然意识到我压根不知道小天真要我去找的张家人在哪儿。无奈之下我只能先跑去西湖,毕竟西湖边上那块我比较熟。

     西湖很美,像镜子一样的湖面倒映着湛蓝的天空。我蹲在西湖边上,突然感到了一阵萧瑟。等这次完事儿了,我一定要向小天真索要精神损失费。

     “哟,这不是胖爷吗?”      就在我快睡着的时候,突然一声惊叫把我从梦中拉出。我靠,不知道扰人清梦是不对的吗!我咬着牙转头,想看看到底是哪个小兔崽子不长眼……唉?这不是鸭梨吗?
       我扶下小哥下意识举起来防备的手,转身摆出一副长辈的样子,“咳,小鸭梨呀,你怎么在杭州呢?”那孩子也不说话,我心里纳闷,怎么一个二个都不喜欢说话了?

     他像是经历了激烈的思想争斗,犹豫着开了口:“我和一个长得跟吴老板一样的人合作。”  

   “和小天真长得一样的人?张海客?哎哟我去,少年可以哟,都能戏耍当年胖爷我戏耍过的人了,有前途有前途,中国的革命事业就需要你这样的人才。”我拍拍鸭梨的肩,觉得小天真看人的水平还是很高的。

    鸭梨把我的手挥下去,“胖爷你就别开我玩笑了。我今天是吴老板让我来找你们的。”

      我拉过小哥,心说小天真考虑的真他娘周到,啧,只可惜一点也不告诉胖爷我。“那你知道张海客在哪儿啰。”我另一只手抓过鸭梨,“带我去,你的吴老板有事找他。”  
 
     鸭梨点点头,从我手中挣脱出去,走在前面为我们引路。

     有了小鸭梨的引荐,我们很快就见到了张海客。偌大的房间里只有张海客一个活物。咳,幸好张海杏大妹子没来。

     张海客看见他族长之后居然只松了一口气,就什么反应都没有了。我摸摸鼻子,这种时候不应该五体投地拜一下吗?而且那张海客居然对小哥还有一点不喜,啧啧,奇怪奇怪。

      我神游时这段空挡,鸭梨和张海客已经完成了交涉。我正准备说什么,就被张海客抢了先:“吴邪想让张家帮他是吧?”

     我点头。    
 
  “我们帮。”  

      我点头。  

   “那我就不打扰了。”我觉得这精神损失费还得往高了报,我拉起小哥,作势要往外走。    
   
“诶,别急。怎么着张起灵也是我们族长,要是不嫌弃二位可以和我一起住。”    

     靠,什么叫怎么着,小哥本来就是你族长好吧。你那态度是咋回事儿?  

    但所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默默的咽下了反驳的话,十分乖巧的转了回去,“一言为定。”

     【张起灵】     

      胖子带着我去了杭州,但他自己似乎并不知道具体要去哪里找张家的人。

       我陪着他蹲在西湖边上。   就在我以为我们要放弃之时,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年轻人突然走上前来,叫胖子:“哟,这不是胖爷吗?”那人我不认识,但他显然认识胖子。我不动声色的戒备起来。  

       胖子却按下了我的手,示意我没必要戒备。我有些疑惑,不过还是放松下来。

  胖子接着就和那人搭上话了,对话没什么让我感兴趣的,反倒是那个长得和吴邪一样的张家人更让我感兴趣一些。

  年轻人将我们领到了一间普通的公寓中,我看到那张熟悉的脸有些恍惚。吴邪……我轻轻说着,也没管他们在说些什么。那些事与我无关。   那位张家人叫做张海客。他对我有敌意,所以他很爽快的答应帮吴邪绝对买的不是我的面子。  

 而是吴邪的面子。   

吴邪,你到底经历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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